除了想让溃兵回去影响复州军残部的军心外,同时也是为自己担心。
毕竟在林安县一战,他就是太过于大意,导致林安县都一度被黑旗军攻占了,搞得他现在被派到前线来了。
他现在采取的就是缓进急战的策略,稳扎稳打,决不贪心。
占领一个集镇休整一番后,再攻打下一个集镇。
在他看来,这么做的好处是很多的。
纵使是遭遇到复州军的反扑,那他也能依托占领的集镇稳住阵脚。
要是自己太过于冒进的话,很容易中埋伏或者被复州军反扑。
自己本身就已经处于戴罪立功的阶段了。
这要是再打一场败仗,那纵使副将大人给自己求情,那估计也脑袋不保。
所以参将李承宗自从抵达前线后,就一直采取缓进急战的策略,不敢冒险突进。
李承宗占领了这一次集镇后,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下令休整,清点伤亡,补充物资。
当李承宗这边因为胜利而士气旺盛的时候,复州军那边的情况则是很糟糕。
前线的张古镇内,到处都是披坚执锐的复州军军士。
各种满载着物资的大车、巡逻的复州军军士,逃难的百姓都拥挤在此处。
荡寇军现在对他们发动了新一轮的攻势,他们天天打败仗,情况很不妙。
一处戒备森严的客栈内,复州兵马使何远忠正在大发雷霆。
“废物,饭桶!”
“足足的四千多人,两天都没守住!”
“要你们有什么用!”
何远忠作为资历深厚的复州兵马使,这一次亲临前线坐镇指挥抵挡荡寇军的进攻。
可是面对前线一败涂地的情形,他这位兵马使也被气得够呛。
“兵马使大人,不是弟兄们不卖力,而是荡寇军实在是太能打了。”
“弟兄们实在是打不过他们呐。”
一名复州军的参将跪在地上,他甲衣染血,格外的委屈。
他就是刚从前线败退下来的。
面对攻势如潮的荡寇军,他现在都心有余悸。
“我看不是荡寇军太能打了,而是你们太贪生怕死了!”
何远忠瞪着这辩解的参将骂道:“你们将兵马都丢了一个干净,你们倒是完好无损的跑了回来!”
“这打仗有这么打的吗??”
“你们要是能够亲临一线,死战不退,那荡寇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