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手舞足蹈地道:“现在家家户户都给大将军立了长生牌位呢!”
江永才看中年那一副对张大郎狂热的崇拜姿态,心里震惊万分。
“他收缴那些人的土地,那些人不反抗吗?”
“呵呵!”
“反抗?”
“那他们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
“谁敢不从,那就是脑袋落地!”
江永才有些不赞同地道:“你家大将军这么做,未免太过于粗暴了一些。”
“人家辛辛苦苦积攒的家业直接被收缴了,你们倒是分到了土地,可人家什么都没了......”
“他们的田产本就是巧取豪夺而来,大将军收缴还给我们穷苦百姓,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再说了,大将军可是恩怨分明的人。”
“对于那些福泽乡里的大户,可是没有半点亏待他们。”
“虽然他们的土地被收缴了,大将军可是给他们了不少银子作为补偿的......”
“如此的话,那倒是不错。”
“可是你们家大将军有那么多银子吗?”
“没有就打欠条嘛,每年给他们一些补偿,给十年二十年,总能将账目清了。”
“这倒是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面对张大郎搞出的这些新鲜的玩意儿,江永才也对他很是佩服。
他们东南节度府畏首畏尾不敢解决的问题,人家快刀斩乱麻,直接解决了。
现在百姓分到了土地,人人都念张大郎的好。
一些良善的大户得到了银子的补偿,虽然没了土地,但却也损失不大。
可以说,这是一个双赢的局面。
可他们东南节度府可以推行吗?
江永才想了想后,叹了一口气。
那些权贵和宗族,怕是不会甘愿将大量的土地交出来的。
纵使他们节度府拿银子去赎买,估计他们也会狮子大张口。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就一阵郁闷。
要是自己是节度使,有张大郎这样的魄力,他们东南节度府也会改天换地。
正在这个时候,远处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
十多名左骑军的骑兵疾驰而来。
中年人见状,当即主动地迎了上去。
“大人,那年轻人一行人好像是外乡来的,我方才与他交谈稳住了他,你们快去盘查一番。”
原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