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莫名而来的忍让。而且从钟文玉的口气中,他听出钟文玉已经知道了他和吴所畏的关系。既然这样,以钟文玉的脾气,没哭没闹实在很不正常。
正是这种不同寻常的沉默和忍让,让池骋嗅到了一丝异样的气息。
“怎么了?”
吴所畏点了一颗烟塞进池骋嘴里,也给自个儿点了一颗。
池骋吸了两口,丝丝缕缕的烟雾顺着牙缝钻出来,有种渗人的压迫感。
“大宝……”
吴所畏扭头看向池骋。
池骋淡淡开口:“你很那个举报我的人么?”
“当然恨了。”吴所畏语气很坚定。
池骋说:“如果我说那个人咱不能报复,你是不是特委屈?”
吴所畏轻轻吐出一口烟雾,“我恨他是因为他让你蹲了将近一个月的看守所,不是因为我那些钱。如果你自个觉得不委屈,我就没什么可委屈的。”
池骋沉声说道:“我会把咱家老院买回来的。”
“不着急。”吴所畏说,“反正房子也搬不走,什么时候买回来都是一样的。”
池骋看到吴所畏脑袋歪着依靠在车窗旁,黑亮的大眼珠静静地望着外面,听话又憨厚的小样儿让他心尖一抽一抽的。
晚上,吴所畏和池骋正在外面吃饭,吴所畏的手机响了。
一看是贾申,吴所畏笑了。
“最近忙什么呢?”贾申问。
吴所畏说:“没忙什么,池骋这不刚出来么?给他跑跑腿儿收拾收拾。”
“你还给他当保姆使唤呢?”
吴所畏哼笑一声,“咱就这命!”
贾申沉默了半响,又问:“有空没?出来喝两杯。”
“能多带一个人么?”吴所畏问。
“只要不是池骋,随便带。”
吴所畏挂了电话之后冷笑一声,我要不把池骋带过去,你丫不得很死我?不过我把池骋带过去,也是让你恨我的,而且一恨就一辈子。
想罢,吴所畏朝池骋扬扬下巴,走吧!到了该解决问题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