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了,他公司出的事,他拿钱是应该的!可现在是我亲闰女举报的,你干的好事要让人家卖房卖车来摆平!你让我这个当爸的情何以堪?”
“那是他乐意啊!”池佳丽大喇喇地说。
池远端气得嗓子都哑了,不住地磨牙点头。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不是害他,你这是要害我啊!”
“我怎么害您了?”池佳丽言之凿凿,“您什么损失都没有,一毛钱没花,一个面没露,就把儿子保出来了。他俩违背您的意愿搞不正当关系,一个进了看守所,一个家财耗尽,不比您惨了几百倍?您说说,我怎么害您了?”
池远端气急败坏地大吼:“以后我想朝他们撂狠话都没底气了!这还不算害我么?”
“那就怨不着我了。”池佳丽幽幽地说,“是您的方针政策制定有误,还指望能取得什么好结果?”
池远端铁青着脸说不出话来。
池佳丽又说:“还有,是您指使我把池骋弄进去的。不是我自愿的,这个责任应该由您来承担。”
说完,池佳丽把电话挂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钟文玉在旁边焦急地问:“怎么还和闰女扯上关系了?我怎么听不懂你们爷俩的对话啊?”
池远端自言自语道:“不行,我得赶紧把我那本资料找出来,别再让她拿第四条对付我!”
“什么资料啊?”钟文玉追着问。
池远端回书房找了一通,没找到那本宝典。又去池佳丽住过的房间找了一通,还是没找到。
顿时发出错憾终生的叹息声,那可是他花费大半年时间撰写出来的。别看对付吴所畏没什么效果,反过来对付他倒是挺见效的。
“什么第四条啊?”钟文玉又问,“第四条到底写的什么啊?”
池远端一拍腿,“我要知道写的是什么,我还至于这么着急么?”
钟文玉定定地看了池远端一会儿,敛足了气说:“池远端,你跟我说实话,你和闰女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事到如今,池远端知道瞒也瞒不住了,只好把实情和钟文玉讲了。
十分钟后,房间里传来钟文玉抽抽搭搭的低泣声。
“这么大个事,你竟然一直都不告诉我?我说他们两个人怎么好到那个份上呢!又帮咱救孩子又帮咱捞儿子的,敢情他是瞧上咱儿子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啊?”
池远端沉着脸不发一言。
钟文玉又说:“还有,你怕我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