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里禁欲多日的宝贝儿在悉心的摸抚下越发斗志昂扬,夜风刮着树杈发出细碎的响声,吴所畏心头一紧,死死按住池骋的手说:“貌似有人。”
池骋完全不当回事,“放心,他们比你更不好意思。”
又一阵风吹过,树叶哗啦啦响,池骋伺机吓唬吴所畏,“来人了。”
吴所畏正在爆发边缘,听到这话一激动,当即喷薄而出,闷哼粗喘抑制不住,又怕让人听见,只能把脸埋进池骋厚实的肩窝。
一分钟过后,吴所畏才把脑袋抬起来,顺走了池骋一根烟,沉默地点上。
“几天没见了?”池骋问。
吴所畏淡淡回道,“五天了吧。”
“搭今儿六天了。”池骋说。
吴所畏闷头抽烟,眼盯着池骋的布鞋,说着毫无关联的话。
“你这烟真好抽,七块钱一盒的和七十块钱一盒的果然不是一个味儿。”
池骋粗砺的大手插入吴所畏的短发中,将他的脑袋扭了过来,问:“蛇蛋卖了么?”
“没,一直没谈好价儿,今年市场行情不太好,价比去年低了好多。”
言外之意,给我打点打点去呗!将来我富有了,你不是也跟着沾光么?
池骋不着边际的笑了笑,真会跟我耍心眼!今年什么行情他能不知道么?
吴所畏心里暗道:我知道你就稀罕爱耍心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