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向耳侧,有意无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妩媚动人的视线在池骋魁梧的身躯上流连着。
“伤好了?”池骋问。
岳悦心中狂喜,脸上却按捺着,笑得颇有风情。
“你还记得我?”
池骋幽深的视线定了定,算是简单地回应。
岳悦的手从自己宽大的领口伸了进去,缓缓地调整着文胸的肩带儿。
“穿这么少不冷么?”池骋问。
岳悦攥住池骋的手腕,冰凉的指尖在他手背的青筋上游走着。
“站在外边当然冷了。”
池骋很直白地告诉岳悦,“我的车上有一条蟒蛇。”
岳悦陡然一个激灵,但想到自个挨冻数日,因为一条蟒蛇临阵逃脱,实在太不值了。前后犹豫不足三秒钟,她就拉着池骋的手说:“我也喜欢蛇。”
池骋拉开后车门,把岳悦扔了进去。
岳悦以为池骋所谓的蟒蛇是在玻璃箱里,没想到就盘在后车座上,她倒下去的一刹那,又凉又粗的物体划过她光裸的皮肤,岳悦的脸都扭曲了。
池骋很平静地在前面开车。
岳悦用自己爆满鸡皮疙瘩的手摸了摸小醋包的蠕动的身躯,强撑着挤出一个笑容,“真可爱,我好喜欢。”
……
诊所里,吴所畏洗完澡,赤条条地走出来了,姜小帅就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对不起,我忘了你喜欢男的。”
说完,急匆匆返回浴室,坚挺结实的两瓣随着两胯的动作一扭一扭的。
姜小帅扶额,你丫这是避嫌还是故意勾搭我呢?
再出来的时候,吴所畏和姜小帅聊起了今后的打算,歪门邪道是彻底不走了,自打回家陪了老母几天,吴所畏的良心又找回来了。他打算立足现实,从基础做起,踏踏实实干两年,哪怕做苦力也没关系。等有了足够的经验和一定的存款,再去考虑创业的事。
“哦,对了,你会开车么?”
刚问完,姜小帅就后悔了,吴所畏是色盲,怎么可能考到驾驶证?
不料,吴所畏却很积极地说:“我会啊!你能帮我介绍司机的活儿么?跑出租,拉货什么的都成。”
“现成的倒是有一个,我表哥的电器厂缺个送货的司机,他前两天给我打电话让我帮忙寻么着……”
“还寻么什么啊?”吴所畏一拍桌子,“就我了!”
姜小帅挺为难,“你有驾驶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