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病历单,幽幽地问,“那要是心病呢?”
姜小帅冷冷地说,“请直接拨110。”
郭城宇低垂着眼皮笑,“姜—小—帅,我记住了。”
……
池骋回到家,衣服上的粥都凝固了,像胶水一样粘在上面,看着让人反胃。他把衣服脱下来,去浴室洗澡,打算先把头发上的粥洗掉。
结果,池骋洗了半个钟头,用了各种方法,那小米粥就是搓不下来。
我草……这得放了多少食物胶啊!
见过黑心商贩,没见过这么黑心的,这种粥吃到肚子里,不得把五脏六腑都粘一块啊?
池骋戴上一顶鸭舌帽,抱着小醋包去了楼下的美容院。
“啊——!”
女店员们像是被驴踢了,叫得相当惨烈,把店主都招来了。好在店主是不怕蛇的,试着摸摸小醋包的脑袋,“这蛇真漂亮,色儿太正了。”
池骋就俩字,“理发。”
店主亲自出马,池骋的帽子一摘下来,店主的嘴角就一直在抽搐。他想笑啊!可是透过镜子看到池骋的脸,他是真不敢笑啊!
“理个什么发型?”试探性地问。
池骋往镜子里瞟了一眼,“你瞧着办吧,只要能把头发上粘着的那些东西弄没了,你爱怎么剪怎么剪。”
店主用手择了择,又使劲刮了刮,最终顶着巨大的压力送出一个节哀顺变的表情。
“那……我只能给你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