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里有一个警官正好是钟黛龄射击训练班的同学,知道她有持枪证,在这四名杀手上门实施报复的前提下,她开枪将对方射伤甚至是射杀都无须承担任何责任,当即向同事们声明了这一点。
带队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警官,他了解到这些情况后当面宣布钟黛龄二人无须承担任何责任,只是要小心提防新龙会再次报复,又安抚了二人几句,便带队押着三名杀手走了。
屋门关闭后,秦阳对钟黛龄道:“事不宜迟,你这就收拾东西吧,明早我帮你搬到学校宿舍里去。”
钟黛龄奇道:“有必要那么急吗?说不定洪爷见识到咱们的本事后,就不敢再报复了,就算他还敢报复,也要几天之后去了,我慢慢收拾不用急吧?”
秦阳正色说道:“这种事不能往好的地方想,要往最坏的地方想,总之早搬走早安心,你就听我的吧。”
钟黛龄以前并不怎么听他的话,因为对他颇多不服,但是随着近来对他了解加深,对他已经由不服转为钦服,再加上刚才被他救了一命,也就愿意听他的话了,点头道:“好吧,那今晚就收拾出来好了。”
二人就此忙碌起来,装箱的装箱,入袋的入袋,直忙到十一点才收拾清楚,彼此都累出了一身热汗,不得不又洗了一次澡,这才踏踏实实的回到床上睡下。
次早还不到七点,二人就开始搬家,来来回回跑了三趟,才把钟黛龄的所有物品搬到宾大的宿舍里面。
随后秦阳与钟黛龄道别,拖着自己的行李箱赶奔希尔顿酒店,到了以后另开一间房自住,把行李箱放到里面,然后去喊曾祖辉等人起床吃早饭。
曾祖辉昨晚是跟闻三立同屋睡的,秦阳叫门的时候他已经起来了,开门笑道:“都说到了国外要倒时差,但我来到米国几乎没有时差的感觉,昨晚睡得挺安稳的,就跟在国内一样。”
秦阳笑道:“那不是正好,说明您适应性强。”
曾祖辉让开门户,朝内侧床上仍在酣睡的闻三立一努下巴,笑道:“他昨晚前半夜应该是没睡,因为我没听见他打呼噜,后半夜他可是呼噜打得山响,差点吵醒我。”
秦阳笑了笑,道:“那今晚我跟您换一下,我已经搬酒店来了,刚开了一间房,今晚您就去那个房间单住,保证谁也吵不到您。”
曾祖辉奇道:“你怎么不在朋友那儿住了?”
秦阳道:“她搬回学校宿舍住了,说起来她也不是外人,去年回我市祭祖的钟老您还记得吧,她是钟老的小孙女,在费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