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阶,当然话里也嘲讽了他小题大做、无病呻吟。
邹德义被她嘲讽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倒也好看,却也不能发脾气,还只能顺着她的口风,讪讪地道:“是啊,也有可能,我现在回想,最开始疼得确实不是太厉害,可能我心里太紧张了吧。当然主要责任还在于那个误诊的医生……”
话没说完,孙伯仁笑呵呵地走了回来,道:“这不瞎胡闹嘛,脚腕好好的,一点骨伤都没有,怎么就定性为骨折了?这哪个医生给看的呀,这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邹德义听后别提多尴尬了,却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演戏,道:“啊,竟然还真是误诊了?这也太过分了吧,卫生院的医生怎么这么坏,我只是感觉骨折,他居然真给我当骨折看了,为了赚钱无所不用其极,太可恶了,我当初就该让救护车送我去县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