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出轮廓。只要再往下就能摸到形状饱满的屁股,那里面藏着一张淫穴,他操过很多次,直到那里有多美妙,便忍不住着了道。
祝龄掌握了节奏,带他摸到内衣边缘,停下来,仰望着他。
这时该要赏了。或者是要钱,或者是要承诺,总之卖色就是不能白白给操。
林千山自然懂得,他一向大方,现在硬得快要爆炸,玩够了你追我赶的游戏,现在只想狠狠干面前这个看着纯实际熟透了的婊子。
他实在比祝龄高很多,一掌握住两只手腕,轻易将人提到面前,体型差的优势体现得淋漓尽致:“别想条件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现在我要干你的逼。”
祝龄惊喘一声,试图挣开,却发觉那只手何其有力,他根本逃不掉的。
可是不行,现在还不要。
祝龄定了定神,在林千山喉结上啄吻几下,仰头用泪盈盈的目光看他,求他再饶一点时间出来。
“好,”林千山放开他,叫他重新跪在自己面前:“但要是我不满意得到的,你就不止挨操这么简单,我会先扇肿屁股再把逼打烂,让它再也不能流水,好吗?”
祝龄身子发软,险些投入林千山怀里,求他不要再讲,给他操就是了,可还是忍住了,将主动权拿回来,慢慢地比划。
“请你说,你也很想我。”
他不要钱,也没有什么想要的奢侈品,就只想听见这句话。
他尽量用林千山能看懂的方式,却也明白林千山大概看不懂。
也许是他跪着,林千山坐着的缘故,他觉得林千山比以前更有威严,轻轻皱眉,也能给他无尽的压迫感,使他既怕又忍不住向往。
他不再纠结答案,上前半步,俯身埋在林千山身上,用牙齿咬开裤链。他乖又自觉,自愿放低身段诱惑林千山,就绝对不会用手,笨拙地、狼狈地咬皮带,却怎么也弄不开。
他正像一只不开窍的小狗,认真地工作,一只手忽然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