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经得住这样的刺激,那阴蒂更是一碰就叫他流水,何况蕾丝不停磨着,没过几下,林千山射在他腿间,他又被弄到了第二次高潮。
才冲了澡,又被弄得乱糟糟。
脖子和脸上留了不少痕迹,乳头胀成之前许多倍,粗粗瞧着,居然连乳晕都扩大了些。腿根磨红了,内衣上沾着精液,像直接射在他穴上似的。
祝龄又被他放进浴缸里。
林千山低头瞧他,那内衣还没来得及脱呢,祝龄怎么也不肯看他,带着满身的印子,掩耳盗铃般低着脑袋。
这样的人,是怎么鼓起勇气,自己换上衣服,还拍照发给他的?
光是想想那场景,林千山就又硬了,他起初只觉得祝龄很好玩,如今看来,又似乎有了额外的奇妙之处,总是让他惊喜,让他心痒。
林千山踏进浴缸里,揪着那张照片不放:“怎么连这种事都学会了?是求我给你解题的,还是想跟我讨点好处?”
祝龄叫他问得恨不得当场晕过去,偏偏人就在身边,连呼吸声都听得见,那点小心思怎么也表达不出来,只能红着脸摇头否认。
林千山伸手过去,叫他亲亲,他也不肯,就听林千山笑了声:“有你后悔的。”
想到林千山在床上的手段,祝龄一惊,连忙追过去亲他,他已收回手,冲祝龄挑眉:“晚了。”
祝龄不由得一怔。
林千山真是生了一副好相貌,有极其风流的一双眉眼,那股灼烫和慌乱重新占据了祝龄的心,还没想出对策,林千山便追问:“什么都不要,难道是单纯想我了?”
祝龄正被他戳中心事,羞恼地用力否认,眼尾都染上一抹秾红。
闲话间,林千山已经放好了水,一把捞过祝龄,把人摆到自己膝上,剥掉了蕾丝内衣,一巴掌扇在圆润的臀尖上。
祝龄惊喘一声,却被林千山按得严严实实,像教训小孩似的,又打了一巴掌。
“你说谎。”林千山笃定道。
祝龄果真没了动静,林千山的动作也莫名停了,把祝龄抱进怀里,问:“是在说谎吗?”
言语中,已经没有方才的笃定坚持,反而多了几分示弱的味道。
祝龄心尖一软,点点头,承认自己在说谎。
“那就是了。”林千山脸上绽出笑意,重新按住他打屁股,把白生生的臀尖扇得一片通红,振振有词道:“刚刚还说没有,该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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