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说笑了,这可是上好的苏州工,市面上能见到的,没有一样低于五十个铜元的。您再加一点?”
“二十个,不能再多了。”
“您再加五个,这就是您的了!”
二十五个铜元,换一样自己喜欢的小玩意,仿佛做了一样让自己很满意的手工似的,心情顿时舒畅起来。但她付钱的时候,老板还是郁闷了一下,因为林徽因从兜里摸出来的不是铜元,也不是角子,而是大洋。
陆小曼等的不耐烦,回头顿时吓得面如土色,回头对老板不耐烦的说道:“我也要一个。”
“一块大洋!”
老板为富不仁的样子,让陆小曼气的牙痒痒,朱唇微启,咬着牙问:“为什么你只要她二十五个铜元?”
“我乐意!”
老板像是故意在大街上仇恨值似的,一开口,就让陆小曼气的不轻,在说话,这位大家闺秀,气的简直就想动手打人了。太可气了,太可恨了。陆小曼不差钱,也不在乎钱,但是并不代表她愿意当冤大头。
可就在这时,一块大洋,竟然掉在了老板的面前。
当然,这绝对不可能是陆小曼给的,而是他们身后站了一个人。在不远处,王学谦拉着孟小冬也再向她们走来。
“你们怎么来天桥的?”
王学谦的语气中带着一种埋怨和担心,陆小曼心里本来就不顺,她还想着帮忙来着,顿时有种好心却被当成了驴肝肺,气炸了。丹凤眼一挑,仿佛看的是生死仇人似的:“你管我们呢?”
“小曼姐姐,在同学会所担心您,所以才拉着我一起来看看,可是我们在警局附近看到被军队封锁了,顺便才来这里的。”
林徽因乖巧的口气,让人听着就很舒服。不过让陆小曼非常无语的是,这孩子虽然把功劳都让在了她的身上,可问题是,这不是她要的结果啊!
陆小曼心里悔恨不已,早知道王学谦堂而皇之的在她们担心不已的时候,竟然拉着孟小冬逛街,她就不该给父亲打电话。更不该不听陆定的话,意思到了就行了,王学谦在燕京的安全根本就不用担心。
可她愣是不听,不听的结果就是,她似乎上赶着要巴结人似的,很没面子。
“徽因难道你就没有给你父亲打电话?我可在你边上听清楚了,你父亲亲自拜访了警察厅的白厅长……”
“我父亲那是公务,您听错了。”
让王学谦吃惊的是,两个刚才好的恨不得穿一条裤子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