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可以同日而语的。不过出于自卑,他并没有说出久仰的话来,但是他最敬重的老长官聂士成对于王学也是敬仰已久,他的耳朵里,也被灌输了不少。可是王怀庆家里头是干什么的?
倒是也算官场中的小官僚,衙门的‘胥吏’虽无品无级,但是在老百姓的眼睛里,比当官的更可恨,更可恨的是,‘胥吏’不少还能子承父业。到了他父亲这一辈,就急转直下,连祖传的差事都丢掉了。可是王怀庆知道,他爷爷要是在读书人出身的县太爷面前说出久仰王阳明的话来,读书人出身的县太爷肯定会忍不住用大嘴巴子抽他爷爷,因为不配。到了他这一辈,就更不成了,老爹就个酒鬼,又没有营生,家里头能卖的东西都卖了。连带着他在十多岁的时候,就给人种地去了。
一个疯疯癫癫的老娘们,一个吊儿郎当的二五眼,王怀庆在心里哀叹一声,讲道理是不行了,就说……
他似乎从外甥的劣迹中,发现了一点让他感觉不舒服的东西,随后就想明白了,问题出在哪里,问道:“老子给你安排在警察局的后勤的肥缺上,你小子整天上街去祸害小娘们?”
周坤对自己贪赃枉法的罪行,不敢反驳。
不过王怀庆紧接着问:“给钱了没有?”
周坤羞愧的低下了头,农民出身的他,逮住便宜就占的性格,怎么会学的像纨绔子弟把钱不当回事的做派?
“你个小兔崽子,我打死你!这叫犯王法知道不?”
王怀庆气的先是打摆子,不过他法律观念确实太朴素了,以为给钱了就是交易,没给钱就是强抢民女。以至于连周夫人都觉得,给钱似乎也是犯法。
站在他的地位,似乎怎么想……也能想得通。
不过王怀庆毕竟年纪不小了,也不如年轻人那么精力旺盛。
“算了,这王八羔子在京城是呆不下去了,伤养好之后,就送家里去吧?”
“姑姑!”
周坤一听要送回老家,顿时着急了,凤凰镇有什么?周围都是土坡,这些年时不时的闹个大旱,站在高处,放眼望去。连见到的草都是黄的。不仅如此,周坤在燕京能横行街头,是沾了王怀庆的光。可是在老家,还真没有多少人买他的账。
放高利贷的敢打他!
开赌场的也敢打他!
甚至稍微周正点的大姑娘。也敢动手……
在老家,对于周坤来说,简直是一个噩梦。他不想走,死都不想走。
女人家心里软,见外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