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嘀嘀咕咕的咒骂道:“这下好了,抬头都看不见上面的尽头在哪了,至少十几丈的距离,实在爬不动了……”
应和声断断续续传来,让我松了口气,这大概是不幸中的万幸——至少大家都活着。
腰间的布条在晃动着,小稚不知在做什么,须臾后她的声音传来:“惊蛰哥哥,这土壁不平坦,有石头突出来,咱们应该可以爬下去,我隐隐约约好像能看见底。”
我们两个应该是挂在最下面的,如果小稚隐隐约约看见了鸿沟底部,那说明……这鸿沟的深度大概在百米左右,这样的工程太惊人了……
既然距离上面遥遥,那索性就到下面,至少能有片刻的喘息时机!
我冲着老白他们吆喝了一声,伸手朝着鸿沟土壁上摸索过去,果然,上面有凸起的鹅卵石,手脚并用,只等稍稍踩稳了,这才松开抱在怀里的索链。
“小心一些。”
我提醒了小稚一声,开始摸着黑一点点往下爬。
距离沟底确实不远了,最多十几米的距离而已,双脚落地的刹那,我再也忍不住浑身剧痛,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停的咳血,呼吸时像是吞咽刀片一样,异常疼痛。
小稚被我的样子吓坏了,紧紧地拉着我的手……
稍稍缓过气来,我拍了拍她的手,轻声安慰了几句。
自家的事情自家知道,我挂在最下面,索道甩下去的时候,承受的力量也是最大的,只怕是震伤了内脏,但不致命,多少学了些清微道的医术,这一点还是可以判定出来的,就是这一趟回去恐怕得好好静养一两个月了,如果……我们还有命回去的话。
头顶上索链“哗啦啦”摆动个不停,老白他们陆陆续续安全落地,一个个灰头土脸,异常狼狈。
好在,他们几人身上的手电筒还没丢,照亮了这里。
沟底很宽阔,空空荡荡,有一些绿油油的苔藓,还有一些认不得的菌类,但看颜色恐怕不是什么好玩意……
我的状况让他们有些担忧,无双取出了医药包,帮我包扎身上的诸多创伤。
一番生死磨难后,谁也没工夫去闲说,都在默默恢复着体力,不知道还会有什么未知的危险在等着我们。
茳姚不知做什么去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才飘然寻到了我们。
“我想去弄清楚那到底是个什么。”
茳姚在我身边坐下,眉头紧锁着,轻声道:“可惜,砸断索链以后,它转身就进了墓室,我赶到的时候只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