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模仿怪盗基德,工藤问我有没有兴趣。”
“那我当然是,非常感兴趣。”
迹部景吾骤然想起一件往事,在他还没有和真田苓交往之前,“意森林大厦,星月之泪。”
真田苓点头,是这件。
“最后我找到他了,不过他在身上绑来炸弹想要跟我们同归于尽。”
“我跟他赌了一把,我赢了。”
迹部景吾从脚底升起一股凉意来,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发声的,“赌的什么?”
真田苓唇角微勾,“我赌他不敢死,他堵我不敢跳。”
“猜到他身上绑的炸弹是假的,这种人可没有胆量炸死自己。”
“我敢跳是因为怪盗基德也在现场,怪盗基德只盗取宝石,不会杀人,所以他会接住我的。”
迹部景吾脸色煞白,“你就不怕,不怕。。。”不怕什么,他没说出来。
但真田苓知道,“不差什么,炸弹要是真的,同在一个楼层他要是引爆我们谁都躲不开,左右都是个死,不如赌一把。”
“最后,星月之泪是我,那是我的奖章。”
真田弦一郎一直在听,听到最后,他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在做所有的事情之前,有没有,有没有考虑过身后人。”不管是家人还是朋友。
有没有,稍微有一点点能牵绊住你的东西。
不是每一次都拿命去赌,稍微顾忌一点儿自己的安危,有没有一次。
真田苓认真想了下,“我以后会考虑的。”
她独行太久了,一开始确实没想过这些问题,以后可能会考虑吧。
迹部景吾看着自己掌心渗出的血丝,“当年你在京都疗养院。。。为什么?”
真田苓也想叹息一声,“因为我要去找一个答案。”
迹部景吾:“不惜一切代价吗?”
现下阳光正好,酒店朝阳,采光也不错,真田苓抬手握住了阳光,“有些事情必须要做,不计后果。”
迹部景吾不愿意问,这似乎承认了什么,但又不得不,“工藤新一他任由你去吗?”
真田苓:“我们商量过了,他不同意。”
“不过我没听他的。”
迹部景吾心颤,“那个时候,你在哪里?”
真田苓摇头,“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我都不知道工藤是怎么找到我的。”
现在想起来,真田苓都会在不可思议中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