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
真田苓眉心微蹙,看着这个绑匪身上穿着的黑色西装,领带腕表皮鞋,这装扮不太像是穷途末路的绑匪,倒像是保镖一类的。
真田苓指腹摩挲着戒指,这起绑架案瞧着没那么简单,但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样。
别墅最里头的那间卧室,迹部景吾被反手拷在里面,西服也变得皱巴巴的,眼睛上被蒙了一层黑色的绒布,使他看不清周围的环境,要说一点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在黑暗无声的环境下,极易催生人的恐惧。
迹部景吾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从他醒来之后没有任何人跟他说话,也没有提出任何的要求,这才是让迹部景吾担心的。
若是为财,这就好办了,不管多少,只要绑匪敢提,保证他生命安全的前提下,他父母都会尽数的给出。
若是为命,商场如战场,到迹部家的地位根本不可能清清白白一点儿血都没沾,如果这起绑架是为了打击报复,那就有些麻烦了。
迹部景吾现在已经冷静下来,强力压下心里的那丝恐惧,惊慌哭泣在这种时候没有任何用处,反正而已不是第一次了,有这时间不如想想最近和哪几家公司结仇了,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这么做。
迹部景吾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手肘处有微微的刺痛感,这才是最糟糕的。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所以迹部景吾也听不见,门外的绑匪已经争吵起来了,他们似乎是两拨人,服从不同的领导。
黑西装的保镖是一波,他们要保证屋里迹部少爷的安全,把人绑来是一回事,但绝对要全须全尾的还回去,一根头发丝也不能掉。
衣服皱巴巴的,都是常服的男人是一波,他们答应合伙把这迹部少爷绑来的目的只有一个,赎金撕票,钱他们要,命他们也要,没有理由,要怪就该怪他是迹部绅人唯一的儿子,负债子偿,死了也是活该。
保镖厉声警告,“里面的人不是你们能动得起的,不要异想天开自寻死路。”
男人狰笑一声,“都到现在了还说这些也不怕别人笑话,听听外头的风声,你以为他父母就找不过来?怕是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到时候指不定是谁先死?”
保镖咬牙,“你想毁约!”
男人啧了一声,“这是什么话,我答应跟伱们一块把人抓过来,可没答应你们什么别的约定啊,这帽子可别往我头上扣。”
保镖气结,“明明是你们。。。。”
“哎哎哎,”男人不耐烦的打断保镖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