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医院的事情冯保和我知会过,我早就晓得方堂明失了神志。
我没有打断张尔,示意他继续说。
张尔才道:“茅观主身手不弱,他会和手下弟子主攻,我们则要看好他是否会有什么古怪手段,茅观主他们没有精力分心。那老头应该很会利用一些邪门歪道,那些纸扎人就很是诡异。”
“暂且还不知道李德贤到底是怎么死的,也得小心为上,李德贤也不是个小角色,即便是被关押,也没那么容易杀。”
我深吸了一口气,心头也警惕了不少,点点头道:“我知道了张叔,那你和茅观主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便想到了商匠。
这几天过去,也不知道铜碗上的符文他临摹了多少下来。
茅元阳冷声道:“自然是宜早不宜迟,再等下去,他就主动来取你的寿,那时候才不好对付。”“给我一点时间,不,给我和张叔一点时间,我们要去个地方,等我们回来之后,再决定动手!”我沉声说道。
茅元阳眉头顿时紧皱起来:“罗十六,你不要卖关子。”
索性这时候我也没隐瞒了,直接就说道:“那只铜寿碗我知道是谁拿走了,他正在临摹上面的符文,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知道他是否成功,我要去看看,还要当面聊聊,看他知道什么。”
顿时,张尔瞳孔紧缩,茅元阳的眼神也是凌厉无比。
“临摹符文?那碗上分明什么都没有……”茅元阳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忽然说道:“罗十六,你这是在玩火,碗是你给出去的吧?”
“若是他从符文上知道偷寿的秘密,或者修复那只碗,要么他以后成一个威胁,要么他被那只碗害死,你胆量当真是不小!”茅元阳已经是呵斥的语气了。
我平静地回答:“人品方面我信得过他,况且那也是茅观主你自身有问题,碗碎片在你手中,你都能遗落,这件事只会成助力,不会成威胁。”
商匠这个以锻造铜器痴迷的匠人,哪儿懂什么风水,单凭一张符也不可能偷寿,我也信得过他,甚至还叮嘱了,他不能修复铜碗。
茅元阳的脸色顿时更难看起来。
张尔也站起身,他抬手做了一个下压的动作,说他跟我走一趟。
茅元阳只是说了一句,偷寿这术法只能毁掉,抓到那老头,他也只有死的下场,不管是死在哪儿,邪术都不能再传出去。如果从我这里出了问题,以后我就要负责。他茅元阳和长青道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