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溪边。
詹知夏得到“白浮君”的确认后,便循着记忆,一路快跑到最近的便利店,买了包盐,借了点热水,灌进范萦月带的水杯里,紧接着又狂奔回范萦月身边。
此时的范萦月已是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如纸,好像随时都可能会昏迷过去。
詹知夏急忙将水杯递给范萦月,帮着她往嘴里面灌,后者则咕噜咕噜地吞咽着盐水。等喝到第三杯盐水时,范萦月忽然侧身狂吐起来,詹知夏也松了口气,不怕她吐,就怕她不吐。
几分钟过去后,范萦月吐完了,脸色稍微好了一些,疼痛感也减弱了不少。但詹知夏不敢冒险,搀扶着范萦月坐上副驾驶座,开车回湖州去医院看病。
回程途中,范萦月瘫在副驾驶座上,偏头望向詹知夏,虚弱地笑了笑、“才多久不见,转行当医生了?”
“我朋友告诉我的。”詹知夏看了范萦月一眼,语气轻柔,有些心疼。
“哪个朋友,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医生朋友?”范萦月的眼里燃起熊熊的八卦之火。
“就早晨聊天那个,他是个科普博主。”詹知夏应道。
“网友啊……”范萦月顿时觉得有点失望,但旋即又有了兴趣,“长得帅吗?什么学校毕业的?主业是医生吗?”
“你查户口呢?”詹知夏没好气地看了范蒙月一眼。
“我又不是你妈,不想帮你张罗婚事,我只是想你找个人陪在身边,总一个人终归不是事儿,对吧?”范萦月开启劝导模式。
“我看你的病已经好了,咱们不去医院了,改道去吃小龙虾吧。”詹知夏故意这样说道。
范紫月也不接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詹知夏,后者虽然感受到了前者的注视,但还是一言不发,专心致志地开车。
“算了,每次都说,你烦我也烦。”范萦月最终放弃了,扭过头,望着高速公路上的车流,说,“就看你走完这次能不能有些新想法吧。”
“嗯…”詹知夏轻轻地应了一声。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