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幕雪逝无法开口说话 ,他再怎么狠心,也不可能逼着他和自己解释那个山贼头子是怎么一回事。只是对幕雪逝前段日子很是在意,不知道他在外面到底受了什么苦。
幕雪逝则从枕头旁拿出创伤药,小心翼翼地涂在三皇子刚刚被箭擦伤的手心上,还用嘴吹了吹气,面带询问地看着三皇子,问他好了一些没 。
三皇子被幕雪逝口中呼出的热气吹得有些心痒痒,便扬起幕雪逝的下巴,一字一顿地说:“ 一点儿都不好。”
幕雪逝以为三皇子介意的是山霸王的那一箭和他说过的那番话,便歉疚地咬了咬嘴唇,一脸祈求谅解的表情看着三皇子。
三皇子多日不见幕雪逝,更没亲近他的身子,这会儿见到这张俊美无俦的面庞,再加上这副招人怜爱的表情,心里的火一下被燃了起来。
幕雪逝的手指还在三皇子的手心上轻轻滑动着,就感觉三皇子的手从自己后背上抽离了,他心里一惊,瞪大眼睛看着三皇子。
三皇子则温柔地吻了吻幕雪逝的眼睛,又把手慢慢滑进他衣服的前襟,在自己迷恋的肌肤上游走爱抚着,以解这段时间饱受折磨的相思之苦 。
真该好好折磨折磨这个让人操碎了心的小妖精。
三皇子若是一只饥饿的大老虎,幕雪逝也算是一只口渴的梅花鹿,三皇子只是在幕雪逝的身子上留恋了一阵,幕雪逝的呼吸就愈加不稳,显得比三皇子还要兴奋得多。
幕雪逝手指发颤地去解三皇子的衣服,解到半截的时候忽然想到一件事:若是两个人做了这事,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必须要脱光,脱了衣服不就意味着他背上的伤口会被三皇子看到了。
还在想着,幕雪逝就感觉自己被人腾空抱起,他用手抓着三皇子,脑袋不老实地左右张望,等看到三皇子脚步朝着的方向,双手便开始扑腾起来 。
三皇子用脚踢开了屋子的门,一股热腾腾的水汽就迷住了两个人的眼睛。
不想洗澡,不能洗澡,要洗也是一个人洗… …
幕雪逝像是被剥开蛋壳的熟鸡蛋一样,浑身光溜溜地进了沐浴的大木桶,他的后背紧紧贴着木桶的桶壁,怕让三皇子看到他后背的伤,虽然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样,但是听山霸王前些时日的语气,知道一定很狰狞。
三皇子一下就看出幕雪逝的心思,他可没那心情在这里和他玩捉迷藏的游戏,心里早就急得不行,若不是幕雪逝总是转移他的注意力,他早就把这个心病给除了。
幕雪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