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视,她只去过一次比赛现场。
去年的芬兰站,冰天雪地,零下三十度。
无数赛车在比赛中,打滑,冲出赛道,撞得面目全非,只有蓝旗亚是完好无缺地进的维修区,车子飞驰进来,碎雪飞溅。
江尧开进来的一瞬,所有人都在欢呼、在呐喊——
那是对强者发自内心的崇拜。
叶柔在红牛的同事,也是江尧车迷,他冲过去找江尧要了签名。
她站在那里,远远地瞥见了江尧的瘦削、高大的背影。
山高水长,长夜漫漫,她也只遥见了他那么一面。
江尧指尖微微发颤,许久他吞了吞嗓子说:“你看到我,怎么没不喊我一声?”说完,他又低头,自顾自地补充了句:“哦,也是,你那时还生着我的气。”
叶柔:“其实也不是生气。我没勇气……我怕见了你,会哭。”
江尧别开脸,吸了吸鼻子。
许久,他伸手过来在她头顶揉了一瞬,有些哽咽:“对不起,都怪我……”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