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晚上不能熬夜,坐久了也要提醒他适当的休息。”
“我记下了,谢谢医生。”
赵先生走后,苏遇晴的目光落在贺淮的身上,真看不出来,这家伙是怕吃药的么?怎么连安安都不如?
贺淮抬头就迎上了苏遇晴的目光,“我只是忘记了。”
苏遇晴没再说其它,对安安说道:“出来,别打扰爸爸工作。”
“不打扰,你让安安坐在这儿,你也别忙,不用做饭……”贺淮说完犹豫了一下补充道:“等会里面的药水快打完的时候帮我去叫人。”
苏遇晴怔了怔,这话的意思是让她在旁边看着?
她看了一眼贺淮,只见他已经开始执笔演算,手稿上早已被他写得密密麻麻。
“我收拾一下客厅,不去别的地方。”
贺淮停下手中的笔,正要开口,就见她转身出门了。
客厅他昨天明明打扫过的。
苏遇晴将电话、茶几、沙发全都擦了一遍。
抬腕看了看表,估摸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走进房间,看了一眼吊瓶的药水说道:“我去叫赵医生。”
赵医生临走时和她说了卫生所的位置。
赵医生来进了房间好一会,贺淮也没有看到苏遇晴,顿时慌了,“我妻子没有跟着一块过来吗?”
赵医生看他紧张的表情,有些意外,“她回来时说要在周边走走,了解一下这里的环境,让我先来,等会就会过来。”
还以为他除了工作对什么都不在意呢?看来还是他们家领导了解他。
赵医生是位五十来岁的老医生,给不少大领导看过病,像贺淮这样难搞的还是头一个。
明明一点小病,愣了一个星期也没治好不说,还报到了京都研究院。
现在看来,是心病。
医生拔了针,“好好休息。”
“嗯!”贺淮心不在焉的应下。
等医生一走,贺淮就对安安说道,“爸爸带你出去走走。”
安安看着书上的图片正入迷,“我想看书。”
“那安安哪儿也不允许去可以吗?”
安安点了点头,“好!”
贺淮走出房间,一到大厅就感觉亮堂了一个度,窗明几净,就连以前那只桔子罐头的玻璃瓶都擦得透亮洁净。
还有一些他从没使用过的小物件也被归置得整整齐齐,原本于他毫无意义的大厅,此刻也充满了妻子独有的生活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