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的老板摆的那个摊位原来是我父亲摆的,她趁我父亲生病,就将那个位置给抢了,我父亲在那里都摆了半年了,所以我一时气不过,想去找茬,结果碰到了贺彩晴同志。
但凡她当时不和我据理力争,马上去找那老板过来和我对峙,我当时就不会这么激动。”
苏遇晴叹了口气,“你为什么不直接找她们老板量商。”
“我姐找过,没用!”
苏遇晴又问贺彩晴,“你的意思呢?”
“我这真是无妄之灾,算了,你赔点钱吧!”贺彩晴叹了一口气,白白花了苏遇晴这么多钱她心里过意不去。
“好,多少?”
苏遇晴尊重贺彩晴的意思,不过多少钱要由她说了算,“二百!”
“啥?”那男人眼睛瞪得浑圆。
苏遇晴不紧不慢的走到贺彩晴面前,将她胳膊上的袖子捋了起来,“你看,现在根本不能干活,今天才打了一天针,往后会还要治疗多久,有没有后遗症,谁也说不准。
你要是不愿意,那就按规矩来。”
那警察同志看了之后,眉头蹙得老高,又对那男人批评道:“你还真下得去手。”
那男人看了一眼贺彩晴的红肿的手臂,沉默了,半晌才出声道:“好!”
话音刚落,那个警察同志就给这个男人的家里打了个电话,大意是什么时候凑够钱,什么时候放人。
随后让苏遇晴和贺彩晴回去等消息,“等钱到了,我们再打电话通知你们过来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