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现在已经消瘦的几乎只剩骨架。
皮肤透着病态的苍白,都能看到青蓝色的血管,以往的俊朗强壮早已不复存在。
虽然他尽量保持着乐观的心态,不断尝试各种偏方、针灸,但只是努力延缓生命的流失,变得越来越力不从心。
可越是这样,他越要坚持来当差。
同僚们私下也会议论他,毕竟他看着就是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
但还算敬重,这还要多亏了沈九渊的面子。
“沈小将军真是勤奋,您先请吧!”
官职低一些的小官,见到他这个员外郎后还是会殷勤打招呼的。
“秦家今天还会在雍华台摆宴,正好也和你们沈家有关,要不要同行?”
路景翊刚想摇头,说自己这一年已经戒酒了,就有人在一旁插嘴。
“沈大人日理万机,每日还要装模作样地来点个卯,你怎么能敢请他呀?你看他这个样子,万一喝出个什么好歹来,你负得起责吗?”
“宋铮,你说话注意点!”
那个被唤作宋铮的小将很年轻,原本宋家人大多是文官。
也就这一年左右,有一部分人被调进了兵部。
背后有宋家坐镇,说话做事难免张扬些。
但今日明显不同,数落沈景翊的话是格外的刻薄!
“沈小将军都病成这样了,还坚持当值啊?”
宋铮嘲讽道:“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个多么尽职尽责的人呢,实际上薄情寡义,心肠硬得像块石头,非来这里丢人现眼做什么?不如赶紧脱了这身官服,回家颐养天年吧!”
路景翊教训道:“宋铮,你也不要太狂了,再怎么说我也算是你的长辈!”
沈家和宋家毕竟有着姻亲,从宋书意那边论的话,这宋铮还得叫他一声姑丈。
“你居然还有脸提?中元节,你将我小姑姑一个人丢在八宝山上,连个护身的侍卫都不给她留,你何止是心肠冷硬,我看你是巴不得自己妻子早点死吧!”
“你乱说什么?”
“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有数!你现在是装糊涂,还是真不知道啊?你将自己妻子独自丢在荒山上的事情,现在半个京都的人都知道了!”
宋铮见沈景翊变了脸色,立刻失笑,“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听说沈小将军今天早早就来点卯了,生怕别人说你因为生病而延误了公务,天天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恐怕你都不记得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