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抿着唇点头,“有一点。不过也不是很痛,可能过会儿就好了。” 这演技太拙劣,糊弄不了人。 但她逆着光,显得眼底很润,那种破碎感若隐若现的,看着的确有那么几分楚楚可怜。 这时“嘭”的一声,窗外忽然炸开烟花,绚烂的光影忽明忽暗,夹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一路由近至远纷纷响起。 那点余韵瞬间被烟火打断,暂且就这么散了。贺惟晏放开阮星辰,随手松了下衬衣领口,“十二点了,你去守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