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口头上的承认,似乎从来没有。但说完全不重要,实际很多事又越了界。 不仅是贺惟晏,她也一样。 “怎么说呢……”阮星辰努力想着措辞,可是后半句,怎么都说不下去。 “好啦,姐姐不想说也没关系,我只是纯粹好奇而已。”池屿起身替她去盛饭,转身时笑着说,“反正我跟你是一伙儿的,在任何人那里受了委屈,姐姐永远可以来找我,我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