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母好像真的挺无所谓,跟她聊了两句,就说去睡了。 阮星辰挂了视频,想了想,还是给阮父拨了通电话。 果不其然,打过去就是占线的忙音。 她叹了口气,余程忽然伸手过来,拿指腹点了下她的眉心,“干嘛啊,新年第一天就皱眉头。” “我爸这人,真的越来越难懂了。”阮星辰埋怨一句,复而笑起来,“不说他了。怎么大过年的,也没人跟你拜个年啊,同事朋友之类的,不用维护关系吗?” “我们这小地方的人没那么复杂,提前发发讯息,就算拜过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