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的西装袖子还是干燥的,拂过一阵淡淡的琥珀香水味,蓝宝石袖口若即若离的擦着她耳廓,捎着些暧昧不清的痒意。 阮星辰几乎下意识就往后退开,顿时又淋回了雨里,一时忘了脚上有伤,疼得脸色发白。 “你看,这种时候,为什么要逞强呢。”孟淮轻笑,把伞重新遮住她,“我只是想认识你,并非对你有恶意。阮小姐不必把我当成坏人,这么避之不及。” 心里怎么想一回事,但说出来,就很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