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
然后他坐在了台阶上,默默地坐了一会,喃喃道:“修炼了宝身经之后,我便越来越不明白我那位兄长究竟是在做什么了,他究竟在走一条什么样的路,才会有这么多人恨他,又有这么多的人信他,他当初起意推衍这宝身经时,就真的不怕自己会遭天谴吗?”
两个石狮子,一只歪头,一只咧嘴,笑,却不言。
“算了……”
一声长叹,方寸便也举起酒盏,一口饮尽,起身向宅内走去:“他既不肯告诉我他的目的,我又何必想这么多。反正他既然相信我,便该知道我是个什么样性子的人……”
“他重大义,而我重恩怨!”
“他愿为天下而奔走,而我,只是不想让家人受了委屈,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