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胜利被打断话头,有些不爽地看了她一眼,“我又没说不捡,待会儿我就捡!”
“待会就捡?每次都说捡,每次都是我们这些老住户帮忙捡!”
大婶埋怨了一句,绕道离开。
“我刚才说哪儿了?”
徐胜利懒得理会对方,重新书接上文。
当事人之二,黄天和自己的小弟,此时都不在。
一个去卖粮票去了,一个被自己打发去卖粮票去了。
当事人不在,他就甩开膀子翱翔,继续胡吹海侃。
“对了,我说到李前程投机倒把,被公安连锅端。
再后来,那狗东西,见状不妙,要逃走。公安又不是吃素的,哪能让他溜掉?一个穿着警服的大块头,追上来,一脚把李前程蹬飞。
接着,一帮人上来,对他拳打脚踢。打的他跪地求饶......”
就在徐胜利说的正起劲的时候,一辆自行车的车胎摩擦声响起,李前程的声音冷冷地传了过来,“老子怎么不知道,自己被人收拾的这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