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病相怜?什么意思?”郭陵问道。
“我的父母也失踪了。”
看着钟晨暮那落寞的脸色,郭陵判断他并未撒谎,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伙子,我理解你......或者说,今天在场的人都理解你。刚才皮尔斯教授说的一点都没错,我们在场的每一个人或多或少地与身边最亲密的人失联了。”
说罢,郭陵抬头望向天空,眼里是无尽的寂寥。
一则消息往往要经历第三方的确认,才会变得更加有说服力。
钟晨暮这才完全相信皮尔斯刚才的话,眼睛也开始四处寻找这个老人的踪迹。
郭陵见状,说道:“今天是我第二次过来听他的讲座,据说,他只会在晚饭前给我们演讲,然后由他的团队给我们发放免费的盒饭当晚餐,他自己却不吃。而且,我们吃完饭之后,就是自由交流环节,他会下场随意地参与其中,当然,要是对这个环节没兴趣,也可以先走,事实上,他们管理得十分松散,但我感觉大家仿佛都很信服他,几乎没有人早退。”
“所以,你们都加入了先知社?”
“是的,为什么不呢?”
“有什么条件吗?”
“不需要,就是找他们的秘书处——就是台下那一群女人,填写一下入会申请即可,并不需要缴纳会员费。”
“可是,他们靠什么盈利呢?在我们图书馆,哪怕是办个借书证,也需要交一点工本费。”
钟晨暮疑惑地挠了挠头。
郭陵则不以为然:“小伙子,不用想太多,有便宜就占便宜,等真要我们出钱的时候,再仔细思考不迟。我当时在公司里的时候,处处为公司着想,可是到头来怎么样呢?还不是照样把我给炒掉了。”
两人正聊着天,钟晨暮在视线的余光中发现人群中走过来一个身材高大的老人。
他有着一头松软的金发和一双浅蓝色的眼眸,哪怕在夜色当中也十分醒目。
“皮尔斯教授。”钟晨暮冲着郭陵微微欠了欠身子,然后朝着皮尔斯走去。
皮尔斯满脸笑意:“小同学,你来了,没有爽约,很好,很好。”
“可惜我还是来晚了,刚才错过了你前面的演讲。”
“哦?”皮尔斯眨了眨眼:“那有什么疑问吗?正好现在大家都在吃饭,我们可以聊聊。”
说罢,他看了一眼旁边的郭陵。
郭陵连忙摸了摸后脑勺:“哎呀!我的包还落在刚才的座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