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里面大含好感。秦阳刚刚给她解围出气也就算了,现在又把这事说成是他和马荣贵的私怨,一不承她的人情,二没揭她刚才的疮疤,这其中的回护体惜之情,可谓是比天大比海深,也只有她一个人能够听出来,芳心之中热流涌动,已然被他打动。
秦阳又宽慰众人道:“不过各位也不用担心和马荣贵结怨,因为他在永阳呆不久,不信就请拭目以待。”
这话如同一道晴空霹雳,震得众人目瞪口呆,面面相觑,不少人都想问问他,这话是怎么说的,难道他要整走马荣贵不成,却因关系浅薄,不敢贸然发问。
伍峻名打了个哈哈,招呼秦阳落座,借此转移了这个尴尬的话题。
秦阳没有落座,但酒却免不了要打一圈,毕竟是在酒场,双方又都是市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下认识了,免不了要喝一杯,于是就又喝了一圈。
之前他就已经喝了有半斤酒了,现在又喝了三四两,身体可就撑不住了,大脑一阵阵晕眩,而且晕眩力度一次比一次加重,就觉天旋地转,神魂飞荡,别说走回自己包间了,就连站稳也是奢侈之事。
沈芳见他扶着桌子一动不动、脸色酡红、神情苦恼,就知道他喝多了,对伍峻名小声说道:“台长,我看秦主任喝得有点多,要不我先送他回家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