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啊,没去学馆?”秦老头背手站在门口,忍不住打量半年未见的二孙子。
浑浊的视线打量过二孙子的变化,秦老头笑得越发慈爱,正想进院子,在闻到门内透出来的淡淡药味时又顿住。
“珍丫头呢,咋不见她?”
“妹妹生病了,”二郎神色淡淡的,半年不见,面对曾经最敬重的祖父,此刻,只剩陌生。
听孙子说孙女生病,他直接站在门口台阶上,面上立即露出一副担扰之色。
“咋病了呢,重不重,请大夫了吗?”
二郎抿着唇点了点头。
秦老头见二孙子光点头不吭气,心里直嘀咕,孙女的病是严重还是不严重。
他眼馋这院子,正门就是大街,进出方便,地方也不小,敞亮,要是小儿子住在这里,上书院也方便。
但是吧,他那小孙女鬼精鬼精的,厉害的很,几次对上,没讨到半点便家。
早不生病晚不生病,偏他来的时候生病,秦老头想进去瞧瞧院子,又担心孙女同他讨药钱。
略一踌躇,秦老头问,“珍丫,她可是睡了?”
二郎正想点头,秦珍突然从屋子里走出来,浑身虚弱的倚在门上,脸色惨白,一副重病不愈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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