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一刻也不曾忘过。
“先生布置的课业多,我也不知哪天放假,”二郎淡淡敷衍,“得空再说,小叔,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少年们旁若无人的说说笑笑地从秦小宝身边经过,很快便走远了。
二郎态度冷淡,这并未将秦小宝放在眼里的模样,恼了秦小宝,他眼里闪守一丝怒意,果然是翅膀硬了么。
旁边的同窗撞了下他的肩膀,挤眉弄眼,“刚刚那个就是得了络公子青眼,让他心心念念不忘的丫头,秦兄,你咋这么好运道,有如此出色的侄女,以后发达了莫忘了贤弟我呀。”
另一个同窗一听提到络公子,不明所以,“秦兄不是已有一个侄女在络公子身边伺候吗?”
“你知道什么,人家络公子要的是这一个。”自称贤弟的那位嘴里啧啧两声,摇头自语,“若我是络公子,也得选这丫头,养个几年,妥妥的绝色小美人。”
秦小宝听得耳边的奉承恭维,心情好转了点,小侄女的容貌没得说,眼下络公子对秋月还热呼着,对方没提起小侄女,他也不主动凑,小侄女秦珍说不得有大用。
秦珍和小弟兄长们去梧桐山疯玩一天,而三房掿上大户人家的美事在秦家引起轩然大波。
李氏和吴氏大概没料到三房还在翻身之日,想不相信,可小叔子亲口所说,由不得她们不信。
秦老头听了沉默,不知在想什么,秦家其他人却兴奋了,各有各的算计。
他们早忘了自已曾经对待三房的嘴脸。
李氏与吴氏去厨房做饭,两妯娌心中又妒又恨,心里跟堵了块石头似的难受。
阮氏走后,她们把心中的不满发泄在三房三个娃身上,拾撺自家男人断了二郎的前程。
只要二郎读不了书,考不了科举,三房还怎么骑到他们脖子上。
几年了,自家儿子考中秀才,眼瞅着要扬眉吐气,挺胸做人,被踩到泥里的三房不声不响地找了靠山,日子过得比他们还好,怎不叫人妒恨。
李氏气死了,菜刀往灶台上一扔,手插着腰,“二弟妹,你就没想什么想说的。”
“说啥,当初把珍丫打成重伤的又不是我。”吴氏使命的往灶里添柴火,灶眼都被她堵死了。
李氏一噎,拉着脸扭身继续切菜,切着切着思绪跑远了,手指一痛,“哎哟”一声,痛得她丢下刀。
拇指上削掉了一块皮,血一下子冒了出来。
吴氏瞧见暗自发笑,嘴里却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