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都应围绕两人展开,陈逍遥既已作死般引走了螝群,接下来就应由赵平动身赶往判官庙才对,可,怎么如今在眼镜男嘴里却变成自己了?
这不合理,不合逻辑啊?.
然而……
面对平头青年不解询问,身前,赵平放开手臂,转身后退两步,重新转身,抬手扶了扶鼻梁金丝眼镜,最后面无表情口吻淡然回答道:“我怕死,所以我不想去,既然你来了,那还是由你去吧。”
什么!!!
何为无耻?何为卑鄙?何为丧心病狂?
这就是无耻,这就是卑鄙,这就是明目张胆的丧心病狂!
一听对方如此解释,姚付江顿时脑门冒筋怒火升腾,他做梦都没有想到世间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无耻也就罢了,没曾想还当着自己的面挑明自己不敢去,然后在何飞必救这一首要前提下逼迫自己,逼自己主动承担这一任务。
阳谋,这是一个阳谋,一个你明知对方坑自己可自己却又不得不往坑里跳的阳谋!
难怪对方刚刚会说没有阴谋,原来眼镜男摆了个阳谋出来。.
早前曾多次提及,诚然姚付江不认为自己有多聪明,可他并非白痴,或者说刚一听完眼镜男回答,顷刻间他就明白对方意图何为,明白对方打得是何算盘,想至此处,怀揣着怒意,青年被气的浑身颤抖,一边颤抖一边手指男人呀呀切齿:“草!你,你,你……”
许是怒极,你了半天,姚付江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至于对面,至于赵平,看着身前姚付江那一副要将他生吞活剥的模样,眼镜男依旧维持着神情淡定,瞥了对方一眼,旋即语气淡然继续道:“首先我可以保证我之前说的全部为真,螝群确实被陈逍遥引走,如果你不想让陈逍遥的冒险白费,如果你当真想救何飞,那你现在就应立刻动身赶往判官庙,时间不多了,万一耽误久了导致螝群回返……届时一切努力都将前功尽弃,而此刻便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一旦错过那可就再也没了,还有你也别指望我,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去的。”.
听着眼镜男那厚颜无耻的话,姚付江心中怒火愈发旺盛,以上那些道理他当然知道,可眼前此人的胆小和将危险全部推给别人的卑鄙行径却还是把他气得够呛,导致恨得他牙痒痒,这货满嘴都是道理,唯独危险事情却全让别人来做……
许是猜测出姚付江心中想法之故,言罢,见平头青年仍未动身,嘴角一扬,赵平又随后补充了一句:“当然了,你同样也可以选择不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