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擎天柱,大公子太抬举我了。”
刘渊有些愧疚的说:“左骑军这一次在临川城镇压叛军不利,反而是损兵折将,损失惨重。”
“我愧对大公子,愧对节度使大人。”
刘渊顿了顿说:“临川府一战惨败,我这个大都督难辞其咎,我已经准备去江州,向节度使大人负荆请罪,等待节度使大人的处置。”
“我今日过来,除了向大公子当面感谢当年对犬子的救命之恩外,还舍下这一张老脸,希望大公子能够看在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
“能够让犬子镇南军,成为大公子军前一小卒,替大公子冲锋陷阵,如此的话,我死也瞑目了。”
江永阳看了一眼神情落寞的大都督刘渊,摆了摆手。
“大都督严重了。”
江永阳对刘渊道:“让刘腾进我军中效力,我欢迎之至。”
“只是这临川城的战败之责,又岂能全部推到你一个人的身上呢?”
刘渊故意地提起这一茬,为的就是试探江永阳,想知道节度府对他战败之事的态度。
看江永阳这么说,他的心里稍稍安定了些。
“当得知左骑军在临川城打了败仗的时候,我爹的确是很生气,他将他最喜欢的一套茶杯都砸得稀碎。”
江永阳的话让刘渊的心顿时提了起来。
“当时就有人告你们左骑军的黑状,说你们军纪败坏,平日里就操练不力,只会贩卖私盐......”
“大公子,冤枉啊,这纯粹是无稽之谈!”
刘渊悚然一惊,急忙站起来欲要解释。
“坐,坐。”
江永阳压了压手,示意刘渊坐下。
“我自然知道这是有人想落井下石,趁机的污蔑你们呢。”
“对,对,肯定是污蔑。”刘渊跟着附和。
“不过打了败仗是事实,特别是左骑军这一次损失了一万多兵马,旗帜甲胄更是无数。”
“有人建议我爹革了你的大都督职,将你押回江州处置。”
“我觉得不妥,所以拦了一下,毕竟胜败乃士兵家常事,这天底下,哪有常胜将军?”
“多谢大公子替我说话,我刘渊感激不尽!”
江永阳笑了笑:“哎,谢什么,举手之劳的事儿嘛。”
“那不知道节度使大人要如何处置我?”刘渊小心翼翼地询问。
江永阳端起茶杯抿一口,这才缓缓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