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世了,他们俩现在算孤儿,他们的母亲工厂里每月给点生活费,学费和书本费也是公家出的。
邹元庆家的老三明香,是去年年底跟着她母亲一起回来的,刚开始他们没在一个地方治病,后来不知道怎么处理的,明香去了她母亲所在的医院养病去了,她母亲现在走路需要拄拐杖的,听说是河南省的一个地方,挺远挺远的,坐车要两天多。
现在我们这条街,邹冠海家已经开始盖房子了,他们家在胡同边,东边是青家,然后是青的爷爷奶奶家,再往东,是一个不认识的家,然后就是邹元庆家,大致是这样的。
邹冠海家南面,是他们家原来东面隔壁那家叫李奎田的,连着两套房子,听说是他家儿子多,而且都大了,实际上是人家上面有人,俩儿子都去读工农兵大学,家里只有老三和老四在家,还有一个未结婚的女儿,一个老太太。
给一套也能住,给两套也有理由,谁能奈何?
李奎田家东面,是青的大哥平,已经结婚了;平的东侧,就是那家姓田的人家,不太熟悉。
二叔家和我家,在李奎田的南面,也是两套连着;我家是第二家,第三家是青的婶婶家,两个儿子;青二叔家东面,就不认识了(当时不认识,后来慢慢的才熟悉的。)
附近这些人家,除了邹冠海和李奎田家不差材料能盖房子之外,其他很多人家还只能住简易房,慢慢的攒钱,买材料,或者等队里分。
说起队里分材料,救济的东西,我们村里分的超级“公平”,只不过没人敢出头闹而已。
当然了,什么是公平?只有时间,其他一切所谓的公平就是虚幻。
我回来后,发现变化很大,不仅是环境,还有人。
二叔家生了个小弟弟,二叔从此更是“高不可攀”,他甚至跟父亲提出来,把大平或者二青过继给我家一个,美其名曰我家没儿子。
父亲没有同意,母亲很生气,也很难过,她难过曾经对二叔的照顾都随了风吹跑了。不过他们没敢和外婆说,如果说了,估计外婆躺在炕上,能把二叔骂出大便来!
三叔家大堂妹出生了,白白胖胖的,说可漂亮了,听说继奶奶跟三婶吵架,说因为三婶不孝顺她,才生的女儿!三婶婶和三叔哭的昏天黑地的。
四叔和堂爷爷家的小叔叔,开始相看媳妇了。
另外,那个生病的三堂大伯,去世了,留下了一个女儿两个儿子,最小的儿子十二岁,那个堂姐去顶替了堂伯上班了,在县城的粮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