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
好在那娘俩也不是不同意,说让他们随便拿,只要给他们留够了就行。
不管怎么说,二叔也算是吃了好几次软饭了!不管怎么吃的,也不管怎么下去的!
对了,我那个第二任二婶婶,那个表姨,人家结婚到县城了,也生了一个儿子,比小弟大一岁,算各自安好了。
田家庄,也开始了规划,不过大都是就地建,但是院子都一样长、一样宽的。
外婆有时跟我叨咕,三番五次的,手里的地,就都变成公家的了。我听不懂,就只听着。
外婆的房子,估计还是生产队给建,所以她都不着急,总之有住的地方就行。
我和外婆打的草,到家就晾晒着,干了够一捆了,我们就用扁担抬着,送到生产队去,外婆逢人便说,“我家这个二丫头啊,知道心疼我,知道我没钱,就打草晒干了,换两毛钱,买本子和笔。”
村里东头的很多人都见到过我背着满满一背筐的草,弯着背走,外婆颤颤巍巍的跟在我后面,很多人都觉得“这个老太太命真不好,这个岁数了还得劳作!”
也有人说老太太人命好,有外甥女陪着过日子,有个伴,挺不错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度,也有自己的标准。
现在村里打草的人不少,一个是可以卖钱,另外一个是打那种万根草,可以绑起来当草帘子用的。
不过听说上级政府,对于自救复建,是给救济的,当然不给草,但是给木料,外婆听说了之后,就找到大队,现在不叫革委会了,叫大队,一把手叫支部书记了,找到大队书记,跟他要救济。
外婆就坐队部里跟人讲道理,“我闺女结婚了,穷的叮当响,顾不上我,我都入了五保了。现在老头子没了,剩下我自己,没办法把外甥女整过来跟我过,才二年级,除了吃我的喝我的,帮不上我 。因此大队怎么也得给我点救济。”
大队书记说“你们队里不是一直给你发钱发粮食吗?虽然不多。”
“是啊,你也知道不多,我不够吃,我又不能偷,没处抢,除了队里给我的,大队得给我点救济,你别说别的,大队肯定有,我知道就是有!”
大队书记知道大队干部中,有老田家的人,所谓“山不亲水亲,水不亲人亲,在怎么着一笔写不出俩田字来啊。”
后来大队书记,答应救济下来了,肯定给外婆留点,然后外婆才放心的走了。
后来大队来了救济,是很粗很长的木料,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