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了,晚点排座你挨着她,看着点,不要让人欺负了。”于老师安排完,就回他们办公室了。
刘希平看着我,左看右看的,“你是谁家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我是我姥姥家的,我今年刚来你们庄上学,我家就在你们家对面,井沿子南面,我姥姥跟我说过你,你二姐是赤脚医生,是吧,我姥姥姥爷都从你家买药。”我也看着这个黑不溜秋的小小子,不过他的牙真白。
“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前一段时间死了老头的那家?”这话很直白,也很残酷,不过也是现实。
“是,我就是那家的。”我有点难过,很想哭,但是我忍着。
“嗯,到时候排座了,你坐我前面,有人欺负你了,你就找我;还有啊,我三姐也在这里上学,她在四年级。”刘希平还不忘拍拍胸脯。
我点点头,就站在那里看着周围的人。
“刘希平,这个是谁啊?”
“刘希平,这个是你家亲戚吗?”
“刘希平,咱们出去玩吧。”
一群人围着我们俩,有人不停的问着刘希平,嗡嗡的声音和一群苍蝇有的拼。
刘希平都没理他们,然后拉着我朝墙根走去,“咱们俩去那边站着,你没带小板凳?”
“什么小板凳?我不知道啊。”上学还要带小板凳吗?显然和我们那里不同。
“你是哪个村的?你们那里没告诉你们带板凳吗?”刘希平也似乎有点疑惑。
“我邹家庄的,我不知道我们那里让不让带板凳,我早就来跟我姥姥过了。”
“你邹家庄的?我大姐就嫁到你们庄了,我姐夫也姓邹,叫邹喜来,你认识吗?”刘希平一脸的充满着希望。
“我不认识,应该不跟我家一个队,我都没听过。”这个人都没听人念叨过他的名字。
“他家在主街的北面第二排,我姐夫是老二,他有个大哥是傻子。我姐姐地震后才生的我外甥女。”刘希平尽量说的详细,我还是不认识。
他看我摇头,就不问了,“你什么时候回家了,我可以跟你去邹家庄,我可以去看我姐和外甥女。”
“我都不回家的,我要陪着我姥姥。”我声音有点低。
“嗯,我听我妈说过你,说对面那个大奶奶老头死了,外甥女(此处为外孙女,我们当地几乎不分的那么细)过来陪着过来了,原来就是你啊。”再次提起来,我都不想和他说话了。
我沉默的看着远处到处疯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