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过年好啊,您老吃饺子了啊。”等等。
大年初一的早上,太阳依旧升起和照耀,阳光带了点温暖,久违的感觉,我跟在姐姐身后,母亲抱着小妹,走在吱呀吱呀的雪地上。
对了我家小妹还没有名字,说没顾得上吧,也不是那么的忙,至少想个名字的空,应该还是有的吧,至少睡前还没几分钟?但是就没有,就“三丫三丫”的喊着。
我想叫她“云”,有个漂亮的同学,名字里就带云,不过还没跟父母说起,想过几天了就说。
母亲带着我们姐妹三个,挨个本家去拜年,父亲已经和二叔带着三个少爷先走了,今年婶婶没敢出来,怕地上有雪有冰,摔了就不好了,我想着,她还是很想给叔叔生一个孩子的吧。
在本家,会遇到各家的媳妇、孙女拜年的,彼此打着招呼,很多人我都是不认识的,有很多人会说:“这是你家的俩闺女啊,都这么大了,个子都快赶上妈妈了。”
是的,我们个子目前看都不矮,超过同龄人,估计随了父亲的基因,我的母亲是比较矮小的。
妹妹现在比较瘦弱,不知道将来会不会随了母亲,她们的母亲当年都属于“高龄”了。
在堂奶奶家的时候,我们都会说“走了,我们还要去北院拜年的。”这个北院就是继奶奶的家。
当然了,从继奶奶家走之前也会说“我们走了,要去老婶家拜年的。”这算不算谎言?虽然有点点的“善意”?
很多年过去了,如今我觉得我在同龄的人里面,算比较“特立独行”的,愿意崇尚自我,自己舒服了,日子才会好过,而不是左右忍耐。
我们回家了,有点点饿,其实也不是很饿,但是锅里有压锅的饺子,我和姐姐可以每人吃一个,早上我们每个人才吃了三个饺子,剩下的吃的是面,昨天晚上也是。
分到家里的几斤肉,肥膘已经熬出了油,可以够吃很久,油梭子剁碎了,三十和初一用了一点,包的饺子,剩下的肉,炖好了,然后放到油罐子里,沤着,以后慢慢的吃,据说可以放半年都不坏,想到三十中午的肉汤炖粉条,我的口水又下来了。
吃了一个饺子,还是凉的,忽然觉得更饿了,和姐姐一起上房顶,找点干一点的还没冻透的红薯干吃。
姐姐和母亲请示后,自己屁颠屁颠的出去了,说是找表姑和圆圆去了。
我没处去,就在家里和小妹玩,五个多月的小妹,还不太会坐,穿了一个小花棉袄,是我的旧棉袄改的,外面是个罩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