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哭着“助威”的。
收拾了十来天,终于都弄好了,连土坯也都拉回来了,还有黏土,家里准备先垒墙,把四周的墙垒起来,在找人帮忙做木工活。
父亲先带着姐姐和母亲和一大摊泥,然后父亲做大工垒墙,姐姐和母亲负责搬石头供作,我负责锄泥,一家人开始忙碌起来。
因为是第一天,我们几个人干的热火朝天,房子四周的石头墙部分都垒完了,还上了几层土坯,代价是晚上基本都起不来了,但是母亲还是熬着给大家做了疙瘩汤,她还喂小妹喝了面糊糊,又收拾完了才休息的。
第二天,浑身痛的我没啥干劲了,姐姐比我好很多,但是也不如昨天,只有父亲和母亲还在坚持着昨天的速度,理所当然的,今天的成果不如昨天了,晚上收工比较早,父亲让我们都早早的休息,因为明天还要继续。
我们这条街上,除了邹元庆家还没动静之外,其他人家都开始了忙碌起来,清理房舱子、清理房前屋后的空地、剁草、拉黏土、拉土坯、编草帘子、晒草。
十月的时候,各家各户都开始垒墙了,有人一家子自己弄,就跟我家一样,有的是两家搭伙弄。
我家在经历了五天垒墙之后,开始准备上檩子了,虽然是简易的,但是要想打房顶,还是得放檩子的,不然房顶抹不了泥,就不能保暖,冬天西北风再下点雪,人顶不住的。
二叔和二婶婶他们俩的房舱子也慢慢的垒起来了,父亲会指导二叔操作,偶尔复杂的地方也会帮忙,但是二叔不太高兴,他觉得父亲应该跟他一起干的。不过二婶婶知道他的想法后,会骂他,我们偷偷的听到过,被骂的二叔嘿嘿的笑。
我们两家上檩子的时候,是轮着来的,先我家,然后是二叔家,上完檩子,需要上草帘子,然后上掺了草沫子的泥,抹平晾干,等着的时候,就开始上二叔家的房顶,同样的程序,同样的我们这群人,二叔、二婶婶、大平、二青、我姐姐和我,三星偶尔会帮忙看着小妹,不让她到处翻。
我们两家的房顶抹了两遍泥后,父亲开始给他几个堂兄弟家帮忙了,大太爷家的大堂伯、三堂伯,还有跟父亲相好的那个堂伯家、父亲的继姨家、还有两家父亲叫堂爷爷的人家,总之父亲很忙,用大堂伯的话说:“巧人(有手艺的人)是拙人(没任何手艺的人)的奴才!我给你一顿饭,你就来给我干活了。”
很现实的话,但是有些伤人,不过父亲不太在意。
我的那个堂爷爷家不怎么需要别人帮忙,因为他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