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读懂。
可是,读懂了又如何?
“到时候再说吧。”我不知道我该不该去。冲大堂哥,应该去;其实也不应去,那些东西,留给嫂子和侄子,也是天经地义的吧!
但是作为大堂哥的母亲的三大娘,要回一些东西,也是正常的吧!
“我回家了,我来就是看看我大叔和大婶,再看看你是否回来过年了。回头咱们再说吧。”
他走在前面,我跟着在后面,发现他瘦了 很多,还有些佝偻,头上居然有了白头发,还谢了顶!
“二哥,保重!我三大娘就剩下你和三姐了!”在这一刻,发现每个人都很可怜!
我送二堂哥到门口,遇到邹春来二哥,打个招呼,他说要来我家接水,于是二堂哥自己朝前走去,背影越来越远,在黄昏的阴暗里,逐渐模糊了与周围的界限。
邹春来二哥进屋跟父亲和母亲打个招呼,聊了聊中午的饭菜又聊了几句晚上的饺子,他才拎着一桶水回家了。
就剩下我们四口子了,于是开始包饺子。
母亲揪剂子、妹妹揉搓,我负责擀皮,母亲 还负责包,本来妹妹说她擀皮,我可以包,可是母亲不让。
我们很快包好了饺子,于是我跟妹妹到二叔家给二婶“帮忙霍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