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
母亲看我不说话,“别怕,没事儿的,过了就好了。老爷子享福去了。”
“妈,我前两天去的时候,他还跟我们说话着。”我害怕极了,这就是邹树芬曾经说过的“喜”,彼此终于都如愿了。
我不太理解,也不能接受,虽然自己并不能说出一二三来。
母亲跟我说,“你别出去了,天挺冷的,在家带三丫吧。”我只有无言的点头。
母亲出去了,叫上二婶过去帮忙,顺带烧个纸。
我和小妹都没出去,就在家里坐着,母亲和二婶回来的时候,把小弟也带来了,小弟和小妹他们俩在一边玩,我听着母亲和二婶说着话。
邹老爷子是早上被发现的,看到的时候,都已经僵硬了,听说邹冠海第一时间跑到本家的一个大叔那里,跪在人家屋外,乞求那个大叔帮忙,一个是本家的叔叔,万一不干,他们一家子脱不开干系;二是这个大叔是村里的赤脚医生,只是个性很足,一般人家都不给看病的那种。
那个赤脚医生,跟着过去检查了,看到一大家子跪在那里迎着他,然后彻底无言了,想着人死了,死了吧,就点头跟邹冠海说,“去县里给你妹和你弟拍电报吧,让他们今天回来,就说病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