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伯叫我我才来,一般一个学期两三次?唉,也不少了,差不多一个多月一次呗,他觉得我爸没了,我们挺可怜的,其实我也不喜欢来,我一定要出去读书工作,才不跟我大哥一样,上学工作都在这里!”
“加油!”我只能说这个。
“对了,我给你拿的书里,有我之前的书,也有卷子,不过是做过的,你可以在白纸上做,另外两本习题,是邹树平从北京邮寄过来的,他忘记你的大名了。”
我们姐妹的大名,真的很少叫,太多的人喊:大丫头、二丫头、三丫,或者喊君、艳、云;现在有人喊我红艳,我还怪不习惯的;
“嗯,你给他写信的时候,替我谢谢他,我下午就开始做题去。”
“嗯,多做题,才能知道哪里不会,每天早晚自习要复习也要预习,预习也很重要的。另外,不要熬夜不睡觉啊。”觉得二堂哥比以前长大了。
“我们熬不了夜,所有的灯都是统一关和开的,睡觉也有人看着。”我给他介绍情况。
“唉,你们学校也很变态,有时候我们管后勤的老师都会说你们学校管的多严。其实没啥毛线用。”二堂哥的语气同样有“趾高气扬”。
我不反驳。
很快,他就把我送到了学校门口,“你进去吧,以后二伯他们再叫你吃饭,别去了,看着都憋屈,还吃不饱,还不如在学校吃饭呢。”
“我给你说啊,就刚才那条大路一直往西,就到主街了,穿过主街,再往南一点,左拐一下,右拐一下,就到一中了,有事儿你去找我。”我点头,找不找,在我,又是一个连班级我都不知道的,找个毛啊。
“你走吧,记得写信的时候,谢谢邹树平。”我跟他摆手,准备去教室,他没回他说的那条街,而是直接从小胡同往南走,不知道能不能到他们学校,估计不用我操心吧,他都在县城读五年书了。
他走了,我转身走进南校门,走过传达室,一看墙上的表,都两点多了,不过好在是周日,不会迟到。
进教室的时候,比上午人多了几个,韩淑云看我进来了,起身迎着我朝外推,我没她力气大,又不想出动静,只好随着她的力量出去教室了。
我们俩走到远一点的树下,她笑眯眯的问我“听说你上午被一个男生带走了,干嘛去了?”
“你听谁说的?”说实在的,我有点不高兴。
“管这个干嘛?”她看到我的表情不对,“哎呀,那么多人都看到了,谁说的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