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确实严重。我们这边田家庄也很严重,房子也都倒了,不过都没有听说有孤儿。
“嗯,那是挺严重的。”
“班长,听说你学习特别好,当然了不好也不会让你当班长是吧。”这会儿真的要断片了,我觉得没法接了。
“以后我可以问你问题吗?”
“中。”我点点头,庆幸到教室门口了,话题自然就结束了。
教室里有不少的人了,看样子大部分都是住校生,文敬山和他前面的俩男生也在,很认真看书的样子;女生不太多,五六个吧,最后两排,就我一个人。
教室里没人说话很安静,甚至能听到笔尖在纸上滑过的声音;或者窗外枝叶跳舞的微醺的呢喃。
陆续还有人来到教室,不过都是很乖巧的安静。
忽然,突兀的声音传来,“邹红艳,外找!”我赶紧站起来,没注意椅子的动静,嘎吱一声,
我冲大家点头,实在是尴尬,快步走出去,一看树下站的是二堂哥,“你怎么来了?”二堂哥笔挺的身躯在洒落的阳光里,如果不笑,或者笑不露齿,是个很帅气的大男孩,但是他咧嘴一笑,两侧的虎牙凸显了幼稚和可爱。
“我来给你送书,然后带你去吃饭。”我恍然大悟。
把书接过,轻巧的走进教室,送到书桌的抽屉里,然后把纸笔收拾起来,和看着我的人摆摆手,用口型说着“我走啦!”然后轻盈的走出教室。
堂哥过来,让我莫名的高兴,以前在家里也没见我们俩多亲近,相比他,我更喜欢大堂哥,大堂哥稳当的,不跳脱,而二堂哥则跟“狗蹦子”(狗身上的跳蚤)一样,这个评价是邹树芬的爷爷给他的。
我带着堂哥从校园的小路上往外走,半路上遇到同班的人,“出去啊,班长?”我点头示意。
“你还不错哦。”二堂哥揶揄我。
我没理他,出来校门,我让他走前面,他不再逗笑,反而有点严肃的跟我说,“红艳,昨天艳丽喊你的时候,是不是态度很差?”我笑笑,不怎么说话。
“二伯(二堂哥的亲二伯)家里,俩儿子一个闺女,这个闺女比较矫情,你不用理她;家里的孩子都是是排序的,二伯家的大哥是老大,老家那个大伯家的老大排二,所以叫二哥,我排七;我亲姐排三,所以大家都叫三姐。大哥已经结婚了,儿子都一岁多了,大哥在公安局工作,嫂子好像是司法局的,六哥好像今年才要高中毕业,那个艳丽在你们下一班,今年好像是初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