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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她是讨厌家里的那个异母妹妹。
自从骆悠悠出生,她在那个家里的地位一日不如一日。父亲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妹妹身上,甚至有时候就连家里的佣人都当她是个透明人一样。
妹妹长得比她好,得到的东西也比她好。她实在不甘心忍受这种不公平的待遇!
所以她会让家里人意识到,关键时刻到底谁才是最重要的!
骆冰咬碎满口银牙。握紧的粉拳放在桌子上重重捶了一下。
她用猩红的双眼怒视神情怡然的藤彦堂,低吼道:“藤彦堂,你不要太过分!”
藤彦堂神情无辜,收钱背叛亲人的那个人又不是他。
骆冰坚决的恨声道:“我不会再帮你了!三年前的事——你想都别想!”
以前为藤彦堂做事,她承认掺杂了自己的私心。但是她意识到这件事的重要性——
三年前的案子,一旦真相大白。她父亲落的下场不只会是走投无路那么简单,恐怕将会万劫不复……
藤彦堂看着她,目光充满怜悯,“你告诉我的已经足够多了。”
这个女人真够笨的。
他在她面前提起三年前的案子,可他从来没说他怀疑苏青桓是无辜的,更没有说幕后真正的凶手是骆骏。
骆冰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很显然是不打自招了。可能她还知道一些当年的隐情,比如骆骏当年坐上总会长这个位置用了某些不光彩的手段。
意识到自己掉入了藤彦堂的语言陷阱,骆冰的神色剧烈得一变再变。她充分暴露出女人的脆弱,整个人慌作一团,心乱的不知所措。
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一只诱人的恶魔,不知不觉间就迷上他的猎物啃噬掉。
骆冰明知自己不该受他蛊/惑,但试问世间又有几个女子能逃得过他的魔掌?
她放下姿态,向藤彦堂摇尾乞怜,“彦堂,我求求你,放过我爸爸吧!我爸爸他现在什么也没有了,他已经不是沪市商会的总会长了,他已经没有办法也没有能力再当你们的绊脚石了!”
骆冰越是这样,就越是能让藤彦堂意识到一件事实——
三年前老会长的死,果然跟骆骏有关系。
藤彦堂表示自己爱莫能助,“就算我想放过他,你觉得我大哥会放过他吗?就算我大哥会放过他,你觉得苏青桓会放过他吗?”
骆冰神情惶恐,大脑随着快速转动的眼珠运作起来,“苏青桓现在被关在监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