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点儿当场尖叫。
藤二爷,酷毙了!
每个资本家的心扒开来看都是黑的,香菜觉得夏可盈的审美有待考量。而且无论这个男人脑袋上的光环有多么亮,都改变不了他“二”的事实。
香菜心里闷闷地,不想看到藤彦堂与夏可盈之间微妙的互动,索性翻身往床上一躺,蒙头睡觉。
见状。夏可盈也不好意思再咋咋呼呼。
好不容易送走了夏可盈,藤彦堂拐回来,目光柔和的看着床上的那一团,开口抱怨道:“夏小姐是你的客人吧,你不好好的招待她,反倒让我辛苦”
缩被窝里的香菜暗自撇嘴。她怎么不认为藤彦堂辛苦呢,她看他分明就是乐在其中吧!
装睡,不理他!
藤彦堂的目光从床上装死人的香菜身上落到地上躺着的那把铁锹上,眼中迅速闪过一道难以捕捉的光芒。他笑一下,伸出一只脚。用脚尖轻轻挑着铁锹的木柄,往前推送了一小段距离。
往那边一点点,再往那边去一点点
收回脚,看着地上那把已经挪动半个脚掌距离的铁锹。像是恶作剧得逞一样,藤彦堂脸上露出了一丝邪气的坏笑。
他甚至想了一个天衣无缝的借口,只要香菜提起铁锹移动的事情,他就赖到夏可盈身上。
不过,目测了一下铁锹和大床之间的距离,藤彦堂脸上的笑容顿住了。铁锹离得近了。会不会给香菜造成很多不方便的地方她穿鞋的时候绊倒了怎么办?
不行不行,还是把铁锹挪过来吧。
藤彦堂伸出脚来,饶是他腿脚修长,竟没有勾着铁锹。他干脆抬起屁股弯下腰,手刚碰到木柄时,头顶就幽幽的飘来一句——
“你干嘛呢?”
“额”藤彦堂抬起眼,就见香菜掀着被子露着半个脑袋,那对杏眼滴溜溜的瞅着他,把他当贼似的警惕着。一紧张,他下意识的把铁锹抓在手里,忍着拍晕香菜的冲动,心虚得笑道,“我看铁锹离你太近了,怕你绊倒,就想把铁锹拿过来一点,肯定是刚才夏小姐把铁锹往你那边踢过去了”
听到正儿八经的解释,香菜却嗅到了一丝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半信半疑的目光幽幽的落到藤彦堂手托的那把铁锹上。
“你自己慢慢玩,我碎了。”说完,香菜把被子一盖,钻被窝继续睡她的回笼觉。
他纠结了半晌就换来香菜这反应,藤彦堂表示他真的想用铁锹拍得香菜嗷嗷叫了。
谁说香菜不纠结呢。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