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的无措和恐惧,我甚至想松开他的手,拉开抽屉去拿那个让我厌恶却又依赖的药盒。 他轻轻握紧了我微微颤抖的手,笑了一下:“不说了,该睡觉了。” 他缓缓把手抽出来,我感受着自己的手心一点点空落,心里的慌乱更甚,生怕他会转身走掉,留下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我,孤立无援地又再次回到那个不堪的境地。 “乖,我不走。”傅斯澄像是洞悉了我的无助,边起身边哄我,“我把窗帘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