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他能告诉你些什么?” “你的病。”我说。 傅斯澄的神色一滞,然后他缓缓垂下头,避开我的眼神。 “你都知道了。”他低低地开口。 我双腿发软地跌坐在床上,眼眶疼痛,有眼泪叫嚣着要汹涌而上。 “确实病得很重。”傅斯澄说,“相思病,太想你了,经常买醉,喝了就吐,晚上睡不着,白天起不来,食欲衰退,瘦了好几斤。” 眼泪硬生生被堵了回去。 如果不是因为梦里的他太惨,我现在真的很可能会动手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