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我,“但是你脸上全是泪。” 我嗅着他颈间熟悉的香,问他:“是不是特别辛苦?” “是。”傅斯澄说,“想你想得很辛苦。” 我笑着说:“烦人。” 眼泪还在不断地往下掉,可能是海风太咸,我竟然在泪水里尝到了一点甜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