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他忙着酒吧的事,也是逮着空就在微信上骚扰我,我要是不愿意搭理他不回他他还要给我发视频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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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想我?”傅斯澄捏着我的腰,跟狗似的往我的颈窝里蹭,“暖暖,想不想我?”
“想你妈,要做就快点。”我抓着他后脑的头发把他的头抬起来,跟他对视,“你再废话我找别人做了。”
他眼里的愉悦似乎瞬间褪了许多,然后又是瞬间的,他重新泛起笑容:“不会的,没有人比我更喜欢你了。”
“你以为打炮还要谈感情?”我看着他,“我不在乎跟我做的人喜不喜欢我,我只管爽不爽,我也不会因为谁的一句喜欢就认定什么,你给我搞清楚。”
这是我的真实想法,别人的态度对我来说无关紧要,打炮本来就只看双方身体的契合度罢了,我也只是个追求欲望纾解的人而已,其他的没必要多谈。
我希望傅斯澄搞清楚这点,趁早想开,免得以后越发纠缠不清。
一只温热的手覆在我的眼睛上,我听到了傅斯澄难得没有带着笑意的声音,他说:“我搞得很清楚了,暖暖。”
我感觉到他又凑近了我一点,问我:“那我还可以亲你吗?”
我不想破坏兴致,于是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说:“可以。”
傅斯澄低头亲了上来。